“对你耍流氓，情理之中。”顾寒煜用力翻身靠着床头，顺势将江果果直接抱在了腿上。
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四目相对间，是片刻就会崩塌的伪装。
江果果心里清楚，顾寒煜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做那档子事，他如今这个模样，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将自己的脆弱与不堪深深的埋在心底，然后伪装出层层坚硬的外壳，去迎接所有的风吹雨打。
江果果双手环过顾寒煜的脖颈，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像昨天晚上一样轻轻拍着顾寒煜的背，充斥着安慰之情。
“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了么？”
顾寒煜将脸埋在江果果的颈窝间，缓了好半天，才能开口说话。
“果果，我……我不是顾家的人。”
“我昨天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他的亲生孙子，现在想想，他恨我都是有原因的。”
顾寒煜长长的叹了口气，强压下自己的哽咽。
“我不仅仅害了大哥，我还害死了顾家唯一的亲孙子。”
江果果心中大受震撼，可这种时候，倾听才是最有力的，他只是抚摸着顾寒煜的发丝，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