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蓉妃挂记,杂家虽是在京中招人眼目了些,但这福祸相依谁人又能断定一个好坏。”
“这招人眼目,欲想杀之而后患,难道还能是好事?”
“蓉妃如何知道,这别人想要取杂家的性命?”
蓉妃听此一句,眼色有一些躲闪。
裴阳目光何种毒辣,这一片刻的功夫,就是猜出刘巨鹿又从蓉妃这儿打探自己的消息了。
或者说,他向蓉妃释放了些许信息。
蓉妃没有坐下,做裴阳十周渡着步子,道:
“你为人狡诈多端,自然会招人恨。”
“杂家狡诈多端?”
如果裴阳算得上是狡诈多端,那刘巨鹿与赵国公二者,不得不是千年老狐狸了?
“裴公公看来是不自知啊!”
蓉妃一个天天宅在深宫的家伙,哪儿那么多渠道知晓外面的信息。
这些对裴阳恶意揣测的听闻,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想一想,该是刘巨鹿告诉他的。
刘巨鹿那老头子,对裴阳那可是恨不得刮骨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