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对自己女人好点,给个体面那是我的责任,她希望让我舒服点,伺候男人这是她的本分。合着您以为我是差儿子呢?”
易传宗嗤笑着看着贾张氏说道,“我这人心里没有一时的法,我敢干那我就能承受!明朝有明朝的规矩,宋朝有宋朝的规矩,清朝有清朝的法,我心里自有能够解决的办法。”
“别说现在替您养孙子,以后我俩怎么说还得有个自己的孩子,你以为我是为了棒梗?我是为了淮茹!这里不能生就去hk,hk不行我就去外国。这边不行旁边还有个朝鲜呢,巧了那边多的是咱们的人呢,留下的各个都是英烈。我就是不坐飞机,我推着车过去也用不了半个月。我能坐火车到沈阳,我两天就给淮茹安顿好。”
“我看您年纪大,我不愿意跟您计较,因为到头来,您最多就是吃口闲饭,我不差您吃的那一口,也想着给小辈留下个慈善的奶奶,算是一个完整的家。聋老太太对我一时善,我心里记得清楚,感情胜过一切,我也不差这几毛一块的钱。但是,您想怎么过,这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我好好跟您说,是为了您这心里痛快点,您不能把我的好心当成难为我的理由。您现在就是一个寡妇的婆婆,我找个人跟淮茹假结婚,到时候安排个房子再离婚,那人我给安排走了,您就孤寡老人一个!我是不想棒梗没有奶奶,我是不想淮茹见棒梗难过!您是不知道我的好心,还是没有体会过社会的恶毒?非得让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