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看起来多像是一对配合默契的好夫妻啊,说不定人家在现实中还真是一对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好夫妻呢,‘夫唱妇随’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看,他们两个人活得多有滋味,多生动活泼啊,似乎每个细胞都在认真地演戏……”我转念又如此想着,反正谁也管不着我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我又当众没说出来什么,想来也不会得罪谁的,毕竟我心里还是以淳朴的善念为主的,怎么着也不会想到去伤害谁或者刺激谁的。
“这种民间艺术表演通常都是家族式的,有时候不是一家人也干不了这个艰苦的行当,就像当地很多唢呐班子一样,往往都是父子搭配,夫妻合作,兄弟结伴,即使偶尔请个外人来,那也只是临时性地帮衬一下而已,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我混在不算太拥挤的人群当中自顾自地想象着,将夜的寒凉暂时性地抛弃在了脑后,把这种完全自由式的和身边的任何人都没有直接牵连的实际上一点也不靠谱的想象当成了看这一类杂耍时必不可少的调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