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方鹤听完微笑道:“参汤大补,少饮为好!没事了,夫人请便吧。”
孟寡妇走了,走时眼神里似乎有点疑虑,也许是沈方鹤的最后一个问题让她想起了什么。
孟寡妇走后,李东平走了出来,说道:“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喜的事,我还担心她是知道了来闹事的呢!早上那么大动静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一个寡居的女人消息怎么会灵通呢?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徒增烦恼。”
“兄弟你又给她把了脉,这次确定是喜脉吗?”
“不是!”沈方鹤一口否定:“她不是有了身孕。”
李东平诧异道:“那你昨日……”
“昨日确实是喜脉,但今天不是。”
李东平不懂:“那是什么?”
“假孕。”
沈方鹤站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表情落寞地道:“岐黄之术,博大精深,想我醉心此道几十年也不过是个刚刚入门的小学生。”
“兄弟你过谦了,哥虽不懂医术,但也知道你的医术可称得上神医国手了。”
沈方鹤摇了摇头,黯然道:“哥别夸我了,假如我真的是神医的话,昨日就该看出她是假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