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别碰!”
像是宣誓主权,带着凌然的不怒自威,不许任何人僭越。
岁寒捂着生疼的手,眼巴巴的瞅着这个护犊似的男人,吭哧吭哧的喘着气,“你、你怎么可以打人?我还只是个孩子!”
“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这话没听过吗?”傅九卿面色竣冷,清隽绝世的面上,尽显嘲讽之色,“意思就是,你现在不学好,以后便是登徒子!”
岁寒眨着眼,愤愤不平,“你是说,你现在打我,是为我好?”
“知道便罢,不必谢!”傅九卿牵着靳月往前走,冷得连个眼角余光不愿再给。
岁寒站在原地跺脚,“怎么能这样?!”
靳月听得身后的跺脚声,有些忍俊不禁,“那只是个孩子。”
“长大了,就是别人的丈夫。”傅九卿不温不火的启唇,“有我在,你休想。”
靳月:“??”
脑子转个弯,她忽然意识到,他这是……吃一个孩子的醋?之前与宋宴闹腾的时候,也没见他醋得这般明显,为何现在对个孩子反倒不同?
“相公,其实吧……”靳月随着他走进上宜院,“男人都喜欢小姑娘,一把年纪也不例外,可我们女人未必都喜欢年轻小伙子,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