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匪?”素颜微微眯起眸子,“这盗匪倒还真能挑时候。”
“你这话是何意?”芙蕖蹙眉。
“只要你死了,当日马车撞人之事,纵然阿靖一人之言,也没人可以佐证,就成了空口白牙,死无对证。”素颜冷笑两声,“消息传得那么快,这相府之中,真是阴气沉沉啊!”
芙蕖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有人存心要杀我?”
“小心些吧!不过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想来有一不会有二。谁还敢对你动手,不是不打自招吗?”素颜撇撇嘴,“阿靖不肯认错,到如今还没吃饭,不知熬不熬得住。”
“小姐她……”芙蕖咬唇。
素颜轻叹,“那性子,就跟你们家相爷如出一辙,谁都不低头,就看谁先熬死作罢!不是冤家不聚头,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一个个龇牙咧嘴的,谁都不好惹。”
及至黄昏时分,上官靖羽粒米未进,滴水未用,依然跪在祠堂里。
明日就是秋试,上官凤自然忙得忘乎所以,将一切事宜布置妥当,才踏着夜幕回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