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惦记一个将死之人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来的都是这个人的好。
四岁的宋灵歌,追在她屁股后面问,妈妈去哪了。
六岁的宋灵歌,在她被同学叫做没妈的野孩子时,会跑到初中部来给她报仇。
十一岁的宋灵歌,会和梁韵桦犟嘴,怼得梁韵桦哑口无言,能把同岁小几个月的宋扬州揍得直不起腰来。
宋清歌觉得自己是的又要疯了。
她胡乱地抓住徐绍亭的手,想了想,又什么都没说。
国家查这方面最为严苛,无论是什么原因,但凡涉及到毒品,就是罪无可恕,她没办法张这个口去让徐绍亭帮忙。
成年人,就是要承担成年之后犯下的错误。
“我下周末能好吗?”
“能出院,不保证能看见,就算能看见也不能去,有危险,云北那块什么地方有什么人你应该清楚,离婚之前一切事情都要听我的。”
她手心里出了汗,徐绍亭感受得到。
徐绍亭改为捏着她的手心,“我让人给她塞些好吃的进去,这是最大的慰问了,难受你就哭,哭完了大不了打针。”
宋清歌现在的感觉,并不是往年妹妹出事就如同天塌了一般的崩溃,反倒是理智的有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