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里寻来只为财,力量悬殊,生命垂危,谁会真正秉持那用钱买来的道义?
苏楠就像地里的萝卜一样被大山直接抓住腿倒拔了上来,任凭他哇哇大叫,所有人愣是瞥过头不敢多看一眼。
红烛从腰间抽出短刀,抵住苏楠的嘴:“你不是能说吗?你不是会嘲讽吗?我就想看看,你这张烂鸭子嘴到底有多硬!最后问你一遍,她是不是曾柔?”
苏楠被那明晃晃的刀刃直接吓慌了神:“是……是!是曾小姐,小人有眼无珠,刚才没有认出您来,您不要介意啊。念在我为你们曾家执掌药铺那么多年的份上,还请您饶了小的吧!”
红烛满脸不屑:“呦!看来这鸭子嘴也不是那么硬嘛!不应该说硬,应该说贱才对,你若是对它礼让,它直接对你蹬鼻子上脸。它就等着你用强,不用强根本显不出它骨子里那股子当奴才的贱劲儿来!”
苏楠胀红着脸,不住讨扰。
“住手!”人群后有人厉声呵斥了声。
护卫队左右分开,让出一条道,有七八个人先后走了进来。
这些人全都是素衣素服,有老有少,不过一水的男丁。
曾柔见到领头的那三个老者,声音发颤道:“大伯!二伯!三伯!”
站在最前面的那位老者年纪最长,板着张脸,盯着曾柔看了好久,沉声问道:“你……你是柔儿?”
曾柔点点头,对三位长辈分别施了个礼。
当她对老者身后那几个年轻人施礼时,对方明显表示不屑,看都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