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苦肉计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只要死不了，就可以一直……
可是不甘心，云素咬了咬牙，当她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可怕的一幕幕，她就恨。
顾谦，顾谦！
“蓦尘，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云素实在忍不住，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我不甘心，我……”
她低下头，似乎因为自己的“小肚鸡肠”“不大度”而羞愧难当。
“蓦尘，我并不希望你跟自己的亲兄弟搞得不可开交，可，可我实在忘不了那件事，你不知道我现在经常做梦，梦到我被……”
她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顾蓦尘紧紧抱着她，“素素，你不要哭，这不是你的错，是他的错，就算我让他从此消失，那也是他罪有应得，你完全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而且，即便没有你，我跟他的关系也并不好，哪怕有爷爷从中调和，我们也不会像正常兄弟那样相处。”
顾蓦尘心疼得替她拭去泪水，“别怕，一切都有我。”
第三百六十一章：折磨
“爷爷，我，我怎么在这儿？”顾谦一睁开眼，便看到顾老爷子满脸沧桑的坐在他床边，他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慌的神色。
顾老爷子避开他的目光，叹了口气：“你先好好休息吧。”虽然眼神失望，可他终究没有离开。
顾谦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脸上血色越来越浅色，就连唇色也变得青白，“爷爷，我，我实在没脸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