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有两个月么,要是我忙不过来怎么办”刘秀珠搅着电话线,一脸甜蜜。
话筒那边回答得很迅速。
“不还有儿子?儿子不是白养的!”
李敬修收起书打算回屋,路过时听见亲妈说:“孩子要切到手咋办?”
那边极其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死不了”
长途依旧得靠人工转接,贵得很,不过现在刘秀珠生意做得挺好,虽然不是万元户,但家产也有七八千块了,今年成为万元户不是梦,也舍得下血本奢侈。
屋里,李敬修眉头紧锁的摊开凌波的那一份坐标。
他曾经试图用过很多数学,物理公式,也请教过学校里不少数学系,物理系的老师,没有一丁点的收获。
现在他甚至在怀疑,对方是不是一个不留神,写错了纵坐标或者横坐标。
李敬修向来保持严格七个小时睡眠时间,不会过多的消耗精力去熬夜,也不会因为没事做,没人管就不管不顾的睡上一整天。
睡觉对他来说向来是个必需品,而不是享受品。
今夜做梦了,梦了什么记不清,但就是心情拧巴成一团堵着不舒畅,还有些不安。
清晨起床,他让刘秀珠今儿再给李岳山打个电话,又道晌午不回来。
晌午,跟着同学出门吃饭的芽芽刚下楼就瞧见把着自行车头的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