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炽川!!!
这不是她那个相识十四年,今年二十七,母单到连女生手都没牵过的好友吗?
南欢心里的震惊渐渐平复后。
不禁又开始暗自腹诽。
果然,男人就没有老实的。
靳炽川平时看着高冷禁欲。
闹了半天,私下里居然会来找小姐!
南欢神游天外的这两分钟,身旁的五个女人已经都被人挑走了。
就剩她自己,孤零零站在那。
南欢忙低头走向靳炽川。
打算坐到他旁边。
奈何靳炽川坐的是单人沙发,她只能坐在沙发扶手上。
可今天,她穿的是一袭黑底暗绣芍药的高开叉旗袍。
一旦坐着,下摆就相当于一块废布,什么都遮不住。
南欢的手指,落在上面,不停往下抓,试着抻长点,挡挡。
“什么名字?”靳炽川微微偏头,漫不经心咬着烟问。
南欢忙软声答:“阿烟。”
“阿……烟……”男人故意把音节拉长,像是头一次听说过这个名字,甚至还觉得挺好听。
正当南欢无比煎熬,生怕他揭穿自己,说出自己的真名时。
男人却突然喉结滚动,低声笑了笑。
始终安静放着的右手,从后捞住她的腰,把她弄到他腿上坐着。
“新来的?这么腼腆?”靳炽川若无其事问。
南欢顿时僵了。
这还是她活到二十七年来,除了她爸她哥外,头一次与男人离得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