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咬牙忍着脸上的刺痛回答:“用麻崽的手机发的,从监控导出来就存他哪儿,他……他在客厅,穿黄衣服的就是。”
“哦?没有备份?”
“就想讹点钱,哪懂什么备什么……你可别乱来,该说的我可都说了。”见安南还没撒手的意思,花哥着实觉得自己的脖子越来越冷。
“你的手机呢?在哪儿?”
他往自己裤兜里瞥了一眼,这时,门外传来砰的一响,像是有人起身碰倒了酒瓶。
花哥正要叫喊,安南立马从床上随手抓了团袜子塞入他口中。
搜出手机又查看了一番房间里其他的设备,门外的动静大到有点吓人了。
被发现了吗?进来的时候她只看到那些小混混死泥鳅一般满地都是,但粗略数一下也有十来个人,无论打不打得过,她都得拿到他们所有人的手机才稳妥。
安南咬了咬牙,摸起地上的一只酒瓶开门护着头冲了出去。
“你这姿势还不错,有点爆破员的意思。”陆野跷着个二郎腿,坐在三个叠扑的小混混背上,悠闲自在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