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想的东西太多了,脑子经常负荷不住就头疼。
这时,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沈屹立即将揉着眉心的手放了下来,身板也随之坐正。
他的状态调整的很快,仿佛刚才疲惫的人不是他一样。
门开了之后,容浅的脑袋从门后冒出来,鬼鬼祟祟的,跟做贼一样。
沈屹看到她,嘴角就不自觉扬起,刚才的疲惫也一扫而空了。
容浅确定他房间里没人了,这才走进去,还不忘将门关上。
在他对面坐下后,容浅就问他:“下个周日,姚正兴的赌场是不是举办了什么酒会,他还邀请了你去?”
“他确实有跟我提起,但具体日期还有待商榷。”
沈屹丝毫不意外容浅怎么会知道,相反,听她这么一说,沈屹还确定了一件事,“不过,听你这话,看来,他把日期定在了下周日。”
“那就没错了。”容浅的表情严肃又认真,她对沈屹说:“我刚才想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出事的了,就在下周日,而出事的地点,就是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