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就是內容,故事如何起步不重要,結構衍生新意義,在火車上發生又好,還是剪接台後來發想的構思,重點還是安坐在電影院的觀眾在閱讀/觀看時得到快感. 格里葉很矛盾,時時刻刻要觀眾腦袋彈出彈入,看似隨性輕浮,作為創作者又要敘事又要評論,他是遊戲的主持人,定下規定,觀眾要麼抗拒,要麼一同參與,激發我們想像力,是每一個場景,動作,故事情節都可以沒有任何意義,結構都是外露可視. 又或者,電影就是「遊戲」,無論嚴肅的藝術電影,前衛沒有敘事,還是爆米花式娛樂電影,觀眾必需參與,也掌握著最大的詮釋權,從來沒有正確的答案,結局由玩遊戲的人來創造,正如格里葉所說「畫面只會是畫面,就像一種不可磨滅的天性,除了觀眾(遊戲者)所選取的,令人放心的秩序,令人絕望的秩序,是觀眾把它創造出來」銀幕就是世界,煩雜多亂,等我們來創造. 9/10. 阴茎状的机械鸟象征卡萨诺瓦就是个只求欲望的机械人,每逢他做爱这只鸟会上下转动模拟人的动作,鼓风机制造的塑料海波涛汹涌,不了解爱情的卡萨诺瓦在苦海中漂泊一生,结尾冰上伴舞的机械玩偶成了这位性爱机械人最理想的归宿. 费里尼多次强调一条谐音为阴户的鲸鱼,卡萨诺瓦由于性能力被女人嘲笑(赶下马车的查柏林母女)企图自杀,跟随大群男子走入鲸鱼肚子(阴户)得到救赎,鱼肚里几幅魔灯投射的图案把女人性器官描绘成卷走男人的漩涡!费里尼对男人以征服者自居的玩笑还不限于此,卡萨诺瓦与修女的禁忌关系被宛如镜面的鱼眼偷窥到,杜拉斯想通过与之性交来投胎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