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三本文学作品《民主的胜利》的写作源于意识到见多识广的外国人极少了解美国,甚至英国人也是这样,而即使是了解到的那一部份也是受到歪曲的。那么优秀杰出的英国人居然没听说过美国的共和制,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我永远不会忘记1882年与格莱斯顿先生的第一次谈话。我说到现在大部分讲英语的国家都已经是共和制主义者了,君主制主义者只是少部分,明显地处于劣势。他说:
“为什么,怎么可能?”
“好了,格莱斯顿先生,”我说,“在美国,讲英语的人们比大不列颠和她所有的殖民的人口都多,甚至她的讲英语的殖民地再多一倍也没用。”
“啊!是么?你们的人口总数是多少?”
“6600万。而你们的还不到一半。”
“哦!是的,真让人吃惊。”
关于国家的财力问题,同样让他感到非常震惊,根据1880年的人口普查证实了这个有百年历史的共和国可以买下大英帝国和爱尔兰及所有他们所拥有的资产和投资项目,并且还清英国的债务之后还绰绰有余。但这其中最令他吃惊的还是,我提出的关于自由贸易的问题。我指出美国现在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工业国家。(后来的某天,我记得霍尔丹大法官也犯了同样的错误,把英国称为世界第一的工业国家,他感谢我给他纠正了错误。)我引用了一组数据:1880年,英国工业的产值是8.16亿英镑;美国的工业产值是11.26亿英镑。他只说了一个词:“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