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特·富汉发言:“市长先生,你又是如何得出这个惊人的结论?”
“方法其实相当简单,只是用到一点普遍遭到忽视的东西——常识。你们可知道,人类知识中有一门学问称为符号逻辑,能将普通的语言文字中混淆语意的所有障碍物一一排除。”
“那又怎么样?”富汉追问。
“我利用了这个工具。我在百忙之中,抽空以符号逻辑分析了这份文件。其实对我自己而言,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因为我很清楚它的真正意义。可是我想对于你们五位科学家,利用符号解释要比我直说来得更容易。”
哈定将原先压在手肘下面的几张纸摊开来。“顺便说一声,这不是我自己做的。”他说,“你们可以看到,在这份分析下面签名的,是逻辑部的穆勒·侯克。”
皮翰纳靠着桌子倾身向前,以便看得清楚一点。哈定继续说:“安纳克里昂的这封信所透露的真正讯息,其实非常容易分析,因为写信的人不是摇笔杆而是拿枪杆的。所以它很容易蒸馏,让赤裸裸的陈述显露出来。若用符号表现,就是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倘若翻译成普通语言,大意就是:‘一周之内将我们所要的全数奉上,否则我们就要诉诸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