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精不耐烦被人这么盯着看,瞧见有个记者拿摄像机对着她,就想发火,被阿凤一把揪住。
“别在这里闹事。”
阿精磨了磨牙:“拍拍拍,拍他老娘!”
阿凤比阿精镇定得多,沉稳得多,她笑:“想要走到人前去,迟早有这么一天,你想想郁南行郁先生是怎么应对这些人的?”
阿精想到郁南行那张面对公众时总是习惯性带三分笑的脸,她眉头皱得更深了,然后松开。
她和阿凤没有因为徐烟的事与郁南行打交道之前,哪儿想得到郁南行的手段那样狠辣凌厉?还以为媒体漏出来的那点儿消息,都是瞎扯淡。郁南行人前对着谁都是笑眯眯的,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怎么可能说个做事不留余地,心狠手辣的。
舔了舔嘴唇,阿精道:“我是没有那样高的道行了。”
不过,还是听了阿凤的话,耐下性子,只是狠狠瞪了那死命逮着她拍的小个子记者一眼。
进了宴会厅,音乐悠扬,已有不少人过来,正三三两两散在几处,各自寒暄交际着。
他们两个在这一次的竞标之中出尽了风头,被称作是今年安城商界最大的一匹黑马,也有不少媒体着重夸赞了他们新开的公司几句,可是他们两个人的出身是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