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散会的时候,社员们会开玩笑,打骂几声。今天只听得板凳碰撞的声音,社员们感觉出气氛有些异常。人都走了,李解放说:“你不该当着社员同志们说这事,影响我的威信,叫我今后怎么开展工作?”
吴丹心说:“我事先同你打了招呼的,说今后会对你要求更严格些。”
“可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出我的丑。”李解放说。
吴丹心严肃起来:“这叫出什么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原因你清楚,我同你说了的。”李解放仍是有气。
吴丹心说:“那叫什么原因?我说得出口?那叫耍流氓。”
“那我就不同你耍流氓了。”李解放说。
吴丹心说:“我俩别在这里说了,出去走走。”
“我怕社员把我当野猪打了。”
“刘大满说了,要过一段才安排人值夜。”吴丹心眼睛里像要冒火。
李解放早躁得难受了,却有意说:“我怕蛇,红薯地里有蛇。”
“包谷地里没蛇,我们去包谷地里。”吴丹心的脸色红润起来了。
李解放仍是坐着不动,吴丹心低头轻声说道:“没良心的。”说着就吹了灯,往外走。
李解放跟了出来,说:“那就去吧。”
离村子不远,山脚下面,就是包谷地。不敢照手电,两人摸着黑路。钻进包谷地,吴丹心轻声说:“别弄坏了包谷树,这是农民群众的劳动果实。”李解放牵着丹心,进入包谷地深处,在一个稍宽的田埂上停了下来。吴丹心从黄挎包里掏出一张塑料纸,铺在田埂上。李解放早等不及了,伸手就要脱吴丹心的衣裤。吴丹心说你脱你的吧,我自己来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