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除去知识和表象世界,除了意志或盲目的冲动以外,什么也没有。它应该获得客观性,成为表象,同时假设主体和客体;但是,这应该是纯粹的、完全的和充分的意志客观性,假设对象为柏拉图理念,摆脱充足理由原则的一切形式,并假设主体为纯粹知识主体,摆脱个体性和对意志的服从。
现在,无论什么人,只要他以上面所说的方式沉醉在对自然的知觉中,以致只是继续成为纯粹的认知主体,那么他就会在这种方式之下直接意识到他是世界及一切客观存在物的条件或支持者。世界及一切客观存在物,现在都表示要依赖他的存在。他把自然融入自己内心,所以他觉得这只是他自己生命的偶然现象。
拜伦就是在这种意义之下说——
山、河、天空不是我和我灵魂的一部分,而我却是它们的一部分。
但是一个人既然感觉到这一点,怎么会把自己看作绝对短暂的,并且还和不灭的自然相反呢?这种人的心里充满吠陀经典《奥义书》中所表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