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你利用的棋子!
在他身后,被丢弃的通穗覆在那被烧了一半的通穗上,未烧掉的地方一模一样,纸张悠悠飘下将其盖上,像是要掩盖掉所有过往。
其实凌晨的时候,陈臻烧光了所有的信纸却始终没下定决心把那通穗烧掉,这是叶琉清送她的第一样东西,他把其戴在家传的玉佩上,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把它锁在首饰柜中,经常拿出来把看,直到衙役来前她才又放回了原位。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潜意识下的不甘心在作祟,希望他不要将与自己的所有过往抹杀掉。
司峥则躺在屋顶上望天,听着叶琉清离去的脚步声对着日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陈臻和搜查的衙役离开以后,他把那通穗拿出来烧了,还特意留了半截和他带来的那截纸张一起放进了她烧书信的烧钵里,陈臻最后的期望就此落了空,希望她地下有知不会怨自己吧。
由于陈臻的招认,商景后面的审查进行的十分顺利,陈氏知道陈臻的死讯和招供后悲恸不已,口口声声说是自己蛊惑的她,并把偷窃密报的过程都招了,只求留侄女一个全尸,不然她实在无脸去见地下的父亲和兄长,而那木郸人被在押着亲眼看到了陈臻的尸首时自知她的承诺已无望,亦都招了,但全程强调全是受她指示,不要牵连自己年迈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