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掏空了他的家底儿好吧?
“小子,有没有别的办法?”
吴七正要作答,一行轻骑驰入南教场。
“哈哈哈……”
“老张?首批斩马刀到货了?”
领头的中年儒将跳下马来,健步上前。
他比起张峰奇要年轻多了。
四十多岁的样子,剑眉白脸,青须飘飘。
吴七连忙行礼。
“见过庄副总督!”
庄子才?
他不是跟总督张峰奇不对付么?
怎么跑人家嫡系的重骑兵训练场来了?
庄子才笑的春风和煦。
“免礼免礼!”
“小七啊,你不厚道啊!”
“总督大人正披挂的这套精铁甲胄。”
“又是你们泸水铁作的新产品吧?”
“可别忘了你庄叔哟!”
吴七暗暗腹诽。
咱俩,没那么熟吧?
你个老小子,妥妥的笑面虎。
收了七爷的百炼宝刀,啥忙都没帮吧?
好歹人家张峰奇还送了一个大订单。
一份泸水铁作的许可文书。
不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吴七这两年当捕头,早就练出来了。
“庄大人,怎么可能忘了您呢?”
“这套半身甲连带马铠,只是样品!”
“只要您喜欢,回头啊,小子定然双手奉上。”
张子才拍拍吴七的肩膀,一副分外满意的样子。
他细长的双目中精光微闪。
又跑过去查看斩马刀了。
“好宝贝啊!”
“老张,如今内乱不息。”
“老弟我担心辽人趁人之危,北城墙那边,是不是也装备些?”
“嗯呢,不要太多,五百把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