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一阵哆嗦,鼻尖变得粉扑扑的。“那不是什么现代荷兰玩意儿!”
“嗯,这一点咱们以后再讨论。关键是,那东西什么时候被带离此地的?”
“东西并没有被带离此地。”
“这个嘛,也只是你的想法而已。好吧,什么时候被盗的?”
“大约二十分钟前。”
“那就结了。二十分钟前我就在卧室里待着。”
他吃了一惊,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你在卧室里?”
“在卧室里。”
“一个人吗?”
“恰恰相反。吉夫斯也在。”
“吉夫斯是谁?”
“你不认得吉夫斯?这位就是吉夫斯。吉夫斯……沃特金·巴塞特爵士。”
“那么你又是做什么的,我的好先生?”
“他就是做这个的,我的好帮手先生。可不可以说是我的得力助手?”
“多谢少爷。”
“不客气,吉夫斯,你当之无愧。”
巴塞特老爹的面孔扭曲了——如果他这副面孔还可以再扭曲的话——露出一个狞笑。“抱歉,伍斯特先生,我怕是不能接受你的男仆毫无根据的证词来作为确凿的证据以便证明你的清白。”